近日,由于学妹聪涵给我看了<<天安门>>这部纪录片,引发了我的好奇心,一直以来,对六四事件只是一知半解,如今我一直找资料研究当年这场轰动世界的学运(或民运,后期大批工人与市民加入请愿行列)的来龙去脉,四个字:震撼人心。
1989天安门民运-一场可歌可泣的血泪史。。
前言:1989年六月四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开进天安门广场,击毙无数个和平请愿的学生与市民,结束了长达50多天的抗议行动。当时领导群众的学生领袖最后一刻在歌手候德健与军队谈判后,多数安全撤离广场,因而逃过一劫,但之后却被中共政府通缉,因而众多学生领袖被迫流亡国外。
感想:发生这宗大屠杀后,很多人直指逃亡国外的学生领袖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在我看来他们的逃亡都是无奈之举,如果有的选的话,他们不会离乡背井流放国外的,如果真是贪生怕死,他们当年就不会站出来领导百万群众跟极权的中共政府对着干,所以流亡国外是他们的无奈之选,学生完全没有错,整件事情最大的错就是中共政府,所以我们一定要争取平反六四!
我将不定期上载一些学生领袖的近况: (大多资料转载自六四档案网站 64memo.com)
让夜轻轻落下
作词:梁文福 作曲:梁文福 演唱:潘盈
等着黑夜轻轻轻轻落下,将你我来覆盖,等着黎明的安排
过去已经过去,未来未必存在,让我们继续相信现在
对你从来不改变,千种柔情说着一种语言
昙花的笑靥,星光的乍现,是我羞涩散乱的思念
你也从来不改变,一种沉默说着千种亏欠
紧紧拥抱我,轻轻放开我,像放开无处安放的依眷
曾经我将无助的爱情,静静枕在你的臂弯里
以为它将为我阻挡风雨,共我面对寂寞的潮汐
可是在你宽阔温暖的胸怀里,总是听到冷冷的叹息
你那不屑说谎的眼睛,始终教我自己回避
也许已经不是爱,只是一种坚持的情怀
也许依然还有爱,也许是慢慢生长的悲哀
怎么会这样??
客观报导巫统大会代表的极端言论,提醒我们社会应该彼此尊重彼此..
但..中招了..巫统要开刀了,开刀的对象不是它的代表们,而是报导事实的南洋..
怎么会这样??
我们的社会不是一个民主国家吗?
宪法不是阐明人人都有言论的自由吗?
自由不能绝对,但我们现今似乎连基本的自由都在被政府主观的判断着..
这些情况都发生在我们自称民主的国家里..为什么会这样?
还是,其实民主只是幌子?
极权才是真面目?
真的是极权吗?
我希望不是.....
3/11/2006星期五晚上6点多,我们马来西亚的最大报社之一,星洲日报唤来了两辆罗里阻挡着自己的门口,尝试阻止一群准备在它门口请愿的学生。口口声声正义,然而面对一群大学生的起义,泱泱大报竟然如此小气的用罗里挡在门口,敢问星洲报社的员工,你们觉得你们老板这样做,对得起你们自己的良心吗?一个拥有良知的报社会这样对待一群请愿的大学生吗?
当然,大学生的热情与良知又岂是两辆罗里能阻挡的呢?大约七时半左右,已经有大约100名的大学生和公众聚集在星洲门口旁的走廊,之后我们也利用它门口的一个仅存的小空间进行我们的和平请愿活动。
在马来西亚,结社和集会似乎永远都不是人民可享有的权利,在我们活动进行到一半时,警察车杀到,并用扩音器吓唬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要不然将立刻采取行动,然而在场和平请愿的学生和公众了解到集会请愿是公民的权利,我们都毅然留下来把活动进行下去直到我们的备忘录呈交给星洲日报。
大约8时15分左右,星洲其中一个“中层”人员出来接收我们的备忘录并给了一份声明我们,内容大概就是说,今天星洲没有权利接收这份备忘录,星洲只是代为转交给张晓卿,不关星洲的事。
备忘录呈交后,我们那些不了解人权的“人民公仆”又继续催促我们解散,而发起人也认为备忘录既已呈交,任务算基本完成,便宣布此次和平请愿和平结束。
请愿结束后,我真的很想告诉星洲,今天张晓卿固然没有用星洲名义收购南洋,然而星洲却在报章上合理化张晓卿的垄断行为:沟通平台的粉饰太平,言论版只刊登赞誉张晓卿的文章却拒绝王德齐的专栏文章,大幅度报导张晓卿的“办报理念”,不愿报导反垄断的讲座。。。等等。这些理由难道不足以促成我们在你门前请愿吗?
如果你说反垄断也是你们的信念(星洲高层刘鉴全,3/11/2006星洲日报全国版),那为什么你们要继续合理化垄断的行为,继续只需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呢?言行不一致,怎么能叫我们相信你们的“反垄断信念”呢?
垄断已经很可怕了,加上这次垄断是由马华和张晓卿促成,这根本就是一个令全马华人痛心的结果。官商勾结造成垄断,对我国本来已被恶法钳制着的媒体来讲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我们的媒体自由到底还能生存到几时呢?媒体没有自由,加上政党介入,人民资讯吸收单一化和“政党化”,那请问我们的国家岂不是就来变成一个极权国家了吗?张晓卿,马华公会,你们过意得去吗?
我是读媒体研究的,虽然我时常都没有去上课,但我绝对了解垄断对我们社会的伤害,何况这次的垄断是官商勾结下的垄断,是负责向人民传达讯息的媒体被垄断,身为人民的我们其实是深受其害的一群。而社会的改革,大学生很多时候都是先锋,所以当有这个请愿活动,我和雪琴(虽然她一开始不要去)立刻向我们新青年和辩论队的学弟学妹们传播消息,并告诉他们垄断和官商勾结对我们社会的伤害,他们也认同我们的立场,并身体力行参与这次的请愿活动,所以当晚大概有20个我们的学弟妹们到场一起静坐,可以说是我们动员最多人数的其中一次,希望下次还有什么请愿活动,你们都能跟随我们一起捍卫社会的正义,追求社会的平等。
这一晚,是官商垄断之夜,也是公民力量之夜。。。
马华和张晓卿。。别忘记,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明天,马大辩论队继上个星期五听了关于垄断报业的讲座后,又将动员去隆雪华堂听华教讲座:华教需要怎样的CEO?主讲人是黄进发,罗志昌和李万千。内容大概是讲述最近董总的首席执行员莫泰熙和教总的秘书长不被续约的问题。明天辩论队将有大概六七个一年级的学弟跟我们一起去听,真开心,一直觉得辩论员必须时常通过其它管道来提升本身的知识,这样辩论员才不会沦为只为辩而辩,而且亲爱的辩论学弟们,你们必须了解到一个辩手的责任除了是要为队伍获得冠军外,更重要是把在辩论训练里学到的知识、技巧、分析能力拿来贡献社会,这对于一个辩手的涵养提升,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明天希望是一个好的开始,希望你们以后会主动要求我们带你们去听讲座,期待中。
早在进马大之前,就已经在华文报纸上拜读过“马大新青年协会”的大名,当时的新青年在马大校园选举是长胜军,当时在我眼中,一直认为新青年在马大是一呼百应,可以随时来个群众大会,号令群众对不公平的政策和制度发出声音以及是与校方官僚对抗的先锋!所以被标签为“绿派”联盟的新青年是我进马大的目标组织之一(另一个就是大名鼎鼎的马大辩论队),因为我觉得它很象现实政治环境中的行动党,而我又是行动党的忠实支持者,所以我一定要加入。 (进来之后才发现新青年其实不能在马大一呼百应的。。哈哈)
2004年,我重考后成功踏进马大的殿堂,刚刚入学,除了盯死马大辩论队,我就一直寻找新青年的足迹,两个星期后,在我上副修的“国际关系”课程即将结束时,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学长(为什么学长会跟学弟一起上课??嘿嘿,因为她重拿这个科系)走过来问坐在我前面一个木讷的男同学:“你要加入新青年吗?”,那个男同学因为木讷所以反应慢了一点,这个时候坐在后面的我赶紧睁大眼睛说:“我要”,那个头发长长的学姐也吓了一跳,因为她在想:怎么在这个年年自危的年代,还有人自愿加入被校方和政府讨厌之极的学运组织之一的新青年呢?(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当时觉得我很傻,但她承认很开心)为什么会加入? 很简单,因为我们要壮大监督与制衡的力量,还校园与社会应该有的民主与自由。嗯,那个头发长长的学姐名字叫夏梦琦,从我开始起,我们都统称她叫“特蕾西”(Tracy),如今她已飞往香港发展,我们新青年的同志都非常惦念她,特蕾西,新青年其中一个代表性的女斗士。
过后,当然这个特蕾西连那个木讷的同学(姚文彬)也拉入新青年的斗争行列,我在新青年的一切也从此开始,首先参加新青年一个“口才训练班”,在那边,我认识了后来辩论队的战友熊志伟,互相介绍时才知道他是华语辩论网的 “熊伪”,当然他也知道我是“cash83",哈哈。
口才训练班后,新青年就面对9月的校园选举,2002年和2003年的大胜到了这届大选面对更严峻的挑战,因为这一次新青年脱离马大学生联盟(GAGASAN)独立竞选,单挑校方阵营。当时一年级的我,不能出来竞选,就只好做助选团跟着新青年全校做宣传。当年在校方重重打压的围堵政策之下,我们新青年竞选10席只嬴到一席,但从那时候开始起,因为新青年,我才感觉到整个校园还有一丁点的良知,因为新青年,我才觉得我进大学前的理想从未磨灭过。
9月的校园选举后,新青年在两个星期就举行会员大会选出新届中委,我在校园选举中亲身面对校方的打压,愤愤不平,热血流满整个身体,毅然答应出任新青年中委,并在大家抬举下,出任外务副主席。
“官拜”外务副主席后,其实就是我对不起新青年的开始。。。。身为新青年外务副主席,我好象只在头4个月代表新青年出席校外的会议和进行外交,之后,因为忙于辩论,我一直不能好好扮演我外务副主席的角色,而且还曾经在新青年的讨论营中呈辞,理由是我要竞选华文学会辩论组组长。。然而,基于新青年中委的谅解,我之后利用新青年外务协调员作为我对外的职位称号。(根据马大华文学会章程,学会执委不能同时出任两个组织的职位)
在当上辩论组组长之后,我几乎心机都放在辩论队,辩论组的行政、辩论队的训练都让我几乎忘记我是新青年的对外要员,忽略了外务的工作,使得诒斌和德齐这两大巨头帮我扛下了这份工作,对他们真是过意不去。(注:诒斌为当届新青年主席,德齐为当届内务副主席)
一直到6月我才从辩论队归队,参与新青年的“全国大专生入学准备分享会”,这个巡回分享会我们新青年一伙人走完马来西亚9个城镇,向即将入大学的学弟学妹们灌输 正确的理念,给予最新的资讯。巡回对我来说也是另一段非常贴心的回忆。
2005年开学后,辩论组的工作更忙,而且9月开始,我又忙着筹备中华杯,这导致我在2005年的校园选举整个过程中不能全力为新青年助选。。是我在新青年最大的遗憾,结果2005年的校园选举,虽然新青年重新与回教学生联盟结盟,但还是斗不过校方,竞选7席,7席皆默。。而算票当晚,我竟然因为一些私人原因,离开算票所,没有陪新青年走到最后。。
校园选举后,会员大会又要举行了,我必须卸下我的外务副主席了,本来打算不再竞选中委,专心打辩论,但总觉得自己亏欠了新青年,以及看到後特顺发们一班学弟的热情,看到特蕾西眼中对我的期许,我在最后时刻答应再次出任中委,答应自己要对新青年付出多点。复选过后,我当上了文宣组组长,负责组织的宣传工作,我的副手是大卫,一个幽默而且拥有跆拳道黑带级的学长(DAVID YEOH)。就这样我又展开第二次新青年的斗争之旅。
再次当上中委后,我的时间其实更多给了辩论队,因为中华杯夺冠过后,马大辩论队必须立刻投入对十辩(第十届全国大专辩论会)的筹备,以重夺失去7年的宝座。为了全辩,我几乎把我的工作都交给大卫帮我扛起,似乎又再次辜负新青年的委托,最后,我们杀入全辩决赛却微差败给博大,饮恨沙场。文宣做不好,重夺冠军不成,我真是两头不到岸。。。所以在决赛后的第二天,我打电话给当届的外务副主席,也是2006巡回筹委会的主席後特表达想参与新一届巡回的意愿,当时真的以为自己已经从辩场上退役。
然而,过了一个月,亚太区大专辩论赛马大内部选拔赛又来了,亚太赛是个水准非常 之高的国际辩论赛,而代表马大参加国际辩论赛也是我从小的梦想,虽然我不能参加国际大专辩论会,但亚太赛对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诱惑,当时的我犹豫不已,最后觉得自己的战场经验能帮助马大在这水准极高的比赛中突围,毅然放弃了参与巡回的机会,再次回到辩场搏杀。这样的决定也就意味着我再一次辜负新青年。
在亚太赛中,虽然马大辩论队主要以新人出击,但依然能够杀进半决赛,最后只以0.6分惜败于后来的冠军新加坡国立大学。虽然我们的表现获得很多人的肯定,然而对于我来说,除了冠军,没有任何荣誉能让我开心,讽刺的是,半决赛败北一仗,我须为队 伍的失败负上一定的责任。。 然而辩论赛就是这样,胜败在一线间,永远那么难抓模,但难得的是我们队里的新人雪芬,恩怡,聪涵和尚元都获得很大的成长。
亚太败北后,我告诉自己,必须为校园的民主斗争作出贡献,所以一开学,就全力回到新青年找新生,做宣传,尝试在我的最后一年里为新青年作出最大的付出。9月,中华杯的遴选又来了,这一次,我终于很坚决地拒绝参赛,因为筹备中华杯的日子是在9月,9月则是校园选举最澎湃的日子。
很快的,2006年度校园选举又来临了,我们新青年看来真是人才凋零了,只能勉强派出两个半候选人(半个候选人定位模糊,因为她从未表态代表新青年)与校方阵营周 旋,但我们新青年相信,即使战至最后一个人,我们都不能放弃我们的斗争理念,因为如果连我们都放弃,没有人来做这样的斗争和教育工作了。我这次身为竞选委员会副主席,主要工作在宣传。打选战,宣传必须做好,才能让候选人和自己阵营的人被2万个选民认识,竞选期的头两天,我似乎都没有什么头绪的做一些文字和电子宣传,感觉上涵盖面不广,吸引不到群众去投票,直到绍谦的一个讯息,启发了我借用倒扁的风潮来宣传,那就是“倒蓝”的海报!
投票前一晚,我带着一些新青年勇士潜入各学院到处张贴倒蓝海报,希望在最后一分 钟挽回颓势,但隔天早上宿舍竟然私自宣布放假,导致我们的海报战付诸东流,晚上的投票结果当然也是令人失望的,虽然我们嬴到校外的选票,但却在宿舍选票中兵败如山倒,连续第三届败下阵来。 在算票中心外,我们新青年的同志们都流下了真情的泪水,流泪并不是因为我们败选,而是对整个制度和环境的失望,对大学生的无知而感到 悲哀。。当晚的我,哭得很厉害,从我进来新青年,新青年就输选举了,而,如今我即将离开大学,新青年还是竞选失败,为什么校方要对一班真正想要校园变得更好的学生进行打压,为什么校方不能让学生有自由一点的校园空间?为什么??当晚我的泪水比全辩决赛失败的泪水更沉重,更难受。。。
校园选举后,我们必须在30天内召开会员大会,就在前天,(16/10/06)新青年进行了第七届的会员大会,选出了新一届的中委会,而我也正式从新青年的中委会退下来,因为我已经是最后一年的学生了,不能担任至任期届满。当晚,很多学弟学妹们都义不容辞的站出来表达领导组织的意愿,让人感动,校园仅存的良知虽然力量微小,但请记住:“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与新届新青年中委们共勉之。
三年来,新青年让我认识了一班不畏强权打压的热血青年,这班战友平时疯疯癫癫, 但却是校园最关心时事,对国家最为操心的一班同学。我没有后悔加入新青年,我当年的理想也因为你们而发光发热!也谢谢你们对我的包容和谅解,希望我们毕业后都能加入反对党继续我们的斗争。
斗争是学生运动的原则,我们永远不能放弃,这个世界上是有正义和公平的!而我们就站在这边!新青年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