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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invocation of the Internal Security Act (ISA) to arrest five Hindraf leaders is most deplorable and marks another violation of the pledge by the Prime Minister, Datuk Seri Abdullah Ahmad Badawi to promote democracy, uphold human rights and defend the rule of law.

The five detained under the ISA are P. Uthayakumar, M Manoharan, R Kenghadharan, V Ganabatirau and T Vasanthakumar.

The return of the ISA is another regression of Malaysia to the dark era of human rights violations which can only tarnish the country's international reputation and image.

Is Operation Lalang 2 in the works with the warning by the Deputy Internal Security Minister, Datuk Mohd Johari Baharum that "a list of names had been submitted by the police and it was only a matter of time before several others were detained under the ISA".

The DAP is organising a forum on the above issue with the following details:

Date: 21st December 2007 (Friday)

Time: 7.30pm

Venue: KL-Selangor Chinese Assembly Hall

The distinguished panel of speakers will include:

  • YB Lim Kit Siang, Parliamentary Opposition Leader;
  • YB M Kulasegaran, MP for Ipoh Barat;
  • YB Fong Kui Lun, MP for Bukit Bintang;
  • Sdr Lim Guan Eng, DAP Secretary-General;
  • Sdr A Sivanesan, DAP Central Executive Committee Member;
  • Other speakers to be confirmed

Contact: DAP Headquarters (03-7957 8022)

Invitation by,

DAP Secretariat


痛心疾首 !!!


此原文刊登在2007年第8期《火箭报》

2004年全国大选,国阵在新首相的效应下狂风扫落叶,赢取92%的国会议席,风头一时无两。转眼三年半,大选在即,当初一人一票帮助国阵垄断国会的我们,到底还有什么理由继续支持它?

每逢大选,国阵都会以“发展与稳定牌”来做幌子,企图说服人民投票给它。如果下届大选国阵继续以“发展牌”来寻求人民委托,那我们就必须拒绝它,因为在国阵的领导下,我国现今“发展”的速度如履薄冰。

从外资来看,2005年,流入东南亚的外资上升44.7%371.4亿美元。泰国、印尼和越南的外资都大幅度增加,相反的,流入我国的外资却从2004年的46.2亿美元下跌14.21%,只有39.7亿美元。邻国的外资不断增长,我国却不断下跌,这样的情况还算“发展”吗?

另外,全球知名投资银行高盛(Goldman Sachs预测,在2025年的全球20大经济体里,我国的邻国如印尼、越南、甚至是孟加拉都榜上有名。拥有庞大资源,少有天然灾害的马来西亚竟然名落孙山!不要忘记,在1960年代,我国的经济在亚洲是仅次于日本,但由于新经济政策、朋党牟利、贪污舞弊,我们的经济陷入了这样的泥沼里,根本就是发展倒退,国阵还能厚颜无耻地告诉选民它为国家带来发展吗?

国阵也常常说为了国家“稳定”要支持它,大家应该问国阵,它“稳定”的定义是什么?如果我们每天翻开报纸都看到攫夺案、强奸案、抢劫案及凶杀案,无论男女老少都可能是受害者,而且一宗比一宗更恐怖,更血腥。这样的惨况还能称“稳定”吗?治安不靖,人民都不能安居乐业,这种国阵式的“稳定”,谁愿意要?

国阵除了“不发展与不稳定”,它在其他领域所做出的破坏更是罄竹难书。司法爆出林甘影片丑闻、领袖宣称大马为回教国、媒体自由处处被钳制、总稽查司揭发贪污事件、巫统小丑的“月漏论”、华小淡小拨款杯水车薪、希山慕丁举剑唬人、校园选举打压学生、动用国家机关围剿黄明志、镇暴队包围养猪场等等,都让人民尝尽国阵赢取92%国会议席后的苦果。

下一届大选,我们都找不到理由投国阵一票。


此原文刊登在2007年第8期《火箭报》

大选将至,各朝野政党厉兵秣马,准备在来届大选扩大政治版图。近年来,国内政治气氛对在朝的华基政党看来很不利,从国内经济低迷、百物待涨、罪案连连再到极端份子言论,都让马华公会提心吊胆。

独立中心调查显示,下届大选,60%的华人会投票给在野党,因此马华诸公开始担心下届流失大量的华人票,开始在公共场合及媒体喊话,表明马华公会只是这一切负面事件的代罪羔羊,希望华社体谅,以求留住选票。

这是继“华人不能分散选票力量”的另一个谬论。马华说自己是代罪羔羊,意思就是,真正“犯罪”的是另有其人,是巫统!周美芬更直接说明千万不要让“黑狗(巫统)偷吃,白狗(马华)挡灾”!

马华认为巫统是“黑狗”,自己是 “白狗”。所以,国内一切不利政策、行政偏差、管理不当和官僚作风都不关马华的事,全部都是“黑狗”的错,马华这样的说法根本就是逃避责任,以为自己是清白之身。

国家经济萎靡不振,身为在朝政党的马华有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政策吗?马华连反对新经济政策的勇气都没有!罪案不断,人心惶惶,马华可曾支持警方成立独立调查委员会(IPCMC)?巫统极端份子举剑,发表回教国言论,马华除了在华文媒体喊话外,他们敢向巫统直接反映华社不满吗?

其他种种课题如华小拨款不公、猪农事件、司法丑闻等等,马华的立场是什么?马华能不能说明这些乱象为何会发生?马华又为纠正这些乱象努力过什么?马华不要忘了它本身也是执政党的成员,不要只顾着把问题丢给自己的盟友,以为自己出淤泥而不染,事实上马华本身就是其中一条“黑狗”。

即使我们今天把马华当成是“白狗”,那又如何呢?马华会不会呼吁选民不要投票给“黑狗”巫统呢?“白狗”难道不知道,投票给“白狗”就是等于投票给“黑狗”的逻辑吗?“白狗”会在大选的时候不帮“黑狗”拉票吗?当然都不可能,因此周美芬只是“讲爽”而已,到最后她的白狗还是会和黑狗一起“偷吃”。

最后,我们不能投黑狗,也不能投白狗,因为那条白狗是一条披着白皮的黑狗。


如果你也是希望马来西亚变得更好的话,我有件事求你。
请不要相信星洲日报、南洋商报、中国报、光明日报、东方日报、The Star, New Straits Times, The Sun, Utusan, Berita Harian等等主流报章所报道关于公平与干净选举联盟(Bersih)在11月10日所主办的万人大集会的一切新闻。

有参与过那天集会的人,绝对不会认同这些报章的报道,如造成动乱、吓跑外资、、揪出黑手、扯皇室下水甚至是不应该带小孩出席等负面报道。
那天的集会是绝对和平的!!是警方唯恐天下不乱!!一个民主的国家,是允许人民结社和集会自由的权利!为什么一个要求公平选举的集会会不批准证?如果批了,岂不是可以和主办单位配合吗?到时警方限定集合时间,主办者确定游行路线,并派出纠察员与警察合作维持交通,一个集会就可以平安无事的举办了,但当权者害怕人民的力量,拒绝发出准证,之后又在媒体上抹黑集会的主办者,这是我们的要的民主吗??

报章是传播正确讯息的管道给人民,然而在国阵的压迫下,报纸竟然报到如此负面,剥夺了人民“知”的权利!看看台湾媒体在到扁运动的报道吧!我们的国家何时才能享有新闻的自由?

请不要相信报章的话!真的!!

11月10日,公平与干净选举联盟号召的万人大集会在和平的气氛下呈交了备忘录给最高元首(代表出来接领)。
整个集会除了在Masjid Jamek被警方镇压外,都相安无事,这有赖于双方的克制,尤其是公选盟的纠察员(回教党派出)的努力。不得不赞下这些纠察员,可以维持4万个集会和游行人民的次序。从安排路线、与警方谈判、筑人墙、甚至在会后收拾垃圾都做得近乎完美,这样的动员能力又岂是其他在野党所能做到的呢?我真是有幸参与和目睹此次历史性的民主运动!

1998-1999年的烈火莫息运动,许多大集会的新闻不是被封杀就是被歪曲,导致许多没有参与其中的人被误导,以为马来西亚已经发生骚乱。看了今天的主流报纸,令我也有同样感觉,说什么“会揪出幕后黑手”(什么黑手?和平集会罢了,有什么黑手?),突出因为“非法集会”而导致的交通阻塞或表示245人被捕,完全没有着重在整个集会的意义,让没有参与的人误解此次集会是动乱。一位学弟父亲还特地打电话来问:“吉隆坡是不是很乱?”,真是有一种“白做”的感觉。

因为如果今天只有4万人集会,却没有办法把正确的讯息传出去给全马2600万人知道,我们做再多也无甚意义,虽然说有网络媒体的出现,但毕竟阅读的人也只在几万人数,并不象报纸可以影响几百万的人。这样的“报禁”,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被开放,面对国安部的打压,本地主流媒体为了持续生存,只好忍气吞声,把事实掩盖,真可悲。如果要了解更多公选盟万人大集会的真相,请大家到《当今大马》《独立新闻在线》吧!


我在大雨中从国家回教堂跟随人潮到国家皇宫。我们祈求一个真正公平和干净的选举!
11月10日,马来西亚史上第一次由非政府组织和在野党组织的万人大集会倒数12小时45分。
这一次大集会意义非凡,为的就是要改革不公的选举制度,但是马来西亚就是一个不会让你看到象台湾这样的红潮围城,即使宪法赋予您有结社和集会自由的权利。

警方日前已经发出禁令,不允许此集会进行,当然这在预料之中。而在集会的前一晚,大家似乎都嗅到警方也许明天会采取强硬手段镇压集会人民的味道,原因在于此次在野党(主要是回教党)号称能动员10万名支持者齐聚独立广场,触动了国阵(尤其是巫统)的神经线,因此巫统宣称会严厉抓人!恐吓人民。

明天即将到现场采访的我的确有点紧张,但人民的权益在国阵的领导下已经逐渐被蚕食,集会表达人民的不满与愤慨是民主社会应该被允许的,所以我们必须秉持自己的信念,向无情的国家机关抗衡!虽然如此,我们都希望前往集会的人能够全身而退,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全,但这并不代表我们向近乎极权的国阵政府妥协!今天下午3点的人民大集会,将是人民为自己失去的权益而呐喊,此集会也将载入大马民主运动的史册,永不磨灭!

我们坚信: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此原文刊登在2007年10月份第8期《火箭报》

2007/2008年度国立大学校园选举尘埃落定,亲校方阵线(Aspirasi)除了在国际回教大学落马外,在其他15间国立大学皆大获全胜,连续四年牢牢掌控大学的学生代表理事会。

98年安华事件后,学生运动有重新崛起之势,被视为“亲回教党”的回教学生会为首的“青派”(回教党党旗颜色)或后期的“亲学生阵线”阵营一连几年执政国立大学的学生代表理事会,他们在选举时所展现的动员能力已经俨如一个在大学的“政党”,加上史上都曾经发生学运推翻政府的例子,因此让国阵政府提心吊胆。

踏入21世纪,国阵为了抑制日渐膨胀的青派力量,在各国立大学扶植“亲政府”的学生,称之为“蓝派”(国阵旗颜色)或后期的“亲校方阵线”,以期击垮青派在校园的势力。
为了将青派连根拔起,政府或校方设立许多不公平竞选规则,包括不透明的电子投票、把票箱搬去容易控制票源的宿舍、缩短竞选期等等。

条例固然可恶,但真正恐怖的却是校方对学生进行的洗脑工作。每逢迎新周和选举期间,校方就会对学生们灌输爱政府的观念,说今天你进到大学就要对学校和政府感恩,你能住到宿舍,要对宿舍效忠。并对一些学生组织加以抹黑,如回教学生会、前进阵线、华文学会、新青年协会,标签他们为反政府组织(即使反政府,错在哪里?),是颠覆国家稳定的祸首,并用大专法令恐吓学生。

现今学生都少有关心政治时事,一踏入象牙塔,就被校方灌输此类观念,无法分辨是非,而且深怕在大学参与或支持这些组织会毕不了业,因此对校方的“叮嘱”唯命是从。
校方的洗脑,加上制度的不公,蓝营在校园选举时就可以轻而易举地获得大量选票,因此自2004年起,蓝营成功执政多数大学的学生代表理事会,绿营只能赢得少数议席,可谓一片惨况。

大学是社会的缩影,在大学里投票给蓝营的学生,出到社会,也会认为是政府给他机会读书,给他机会工作,因此需要绝对效忠。因此,将大学生思维国阵化这种愚民政策,将深深影响在野党和社会运动未来的票源和动员力量,对迈向一个更民主自由的国家有着深不可测的负面影响,各方应该给予正视。
(林猷荃文章)

这篇文章是我教练猷荃所写,看了教人无限感叹大马民主的进程在国家独立50年后似乎见不到曙光。平反茅草行动,废除内安法令!

20年是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算短的岁月。对于个人,20年前身处的位置,或许与今天打不相同。20年前的我,还是一个对于世事毫不理解的中学生。

也正是在20年前的今天,马来西亚历史上恶名昭彰的“茅草行动”掀开序幕:多名朝野政党人士、董教总领导人、社运人士被捕。三家报章被禁。

正如对513事件的诠释,官方对于“茅草行动”的诠释,基本上采取墨鱼政策,并把问题归结于种族关系紧张。然而,更多可靠的史料告诉我们,巫统当时内部的权力斗争,才是根本原因。

由马哈迪为首的A 队以及东姑拉沙里的B 队,在巫统党选的激烈竞争下,使巫统内部严重分裂。对于掌权的马哈迪,虽然在党选当中惊险,巩固本身地位,显然是当时的一大挑战。

因此,塑造一个马来民族的共同敌人,成了一个政治操作,一个可以用来团结巫统党内,让自身逃脱权力动摇危机的做法。

教育部委派不谙中文的教职员,到华小担任高职,引发华教界,甚至整个华社的不满。当时身为教育部长的安华,态度强硬,不愿妥协。在吉隆坡天后宫召开的由华基执政、反对党以及华教人士参与的大集会,成了巫统政客玩弄种族情绪的借口。

实际上,华人社会对于教育部不公平的举措,表达不满,到底威胁到马来人社会什么地方了?如果说马来社群,在独立初期担心着马来语地位的低落,或许还情有可原。但是,多年过去,马来与已经落实为唯一的官方语言以及获得政府巨大资源的辅助,其发展不应会有问题。

如果真有问题,那问题肯定也是语言内部发展的问题,肯定与华印小学的存在无关。审视这段历史,有足够的证据显示,导致当时局势紧张责任确实在巫统,与其他政党团体个人都无关。
100多位被捕的人士,其实是权力斗争的牺牲品,国家对他们有所亏欠。目前国家机关没有为这些人士平反,显示同样腐朽的政治结构以及文化,依然存在。

然而,“茅草行动”对于国家社会的祸害是巨大,并且是方方面面的。就已华社而言,在历经“茅草行动”后,当年维护华社权益的社会运动,已经渐渐的失去力量。

当年能够与华社站在一起的马华公会,今天在国阵内部的地位,也未见提升;“主仆关系” 的现实,还一再的显现。如果今天再度发生类似当年威胁华教的危机,可以想象,马华公会显然不会在采取当年的措施。

今天马华面对危机的方式,就是系统性的消解华社民间的战斗力,把一些可怜的协商成果,夸大成华社必须万分感激的“收获”;把真正基于民主人权原则的抗争,诋毁为玩弄政治的“反对党伎俩”,或是“少数人的观点”。

多年过去,协商政治的文化已经日益深厚,回避与腐朽权威碰撞的能力,已经日益“成熟”。这其实已经不仅是华基政党当下的运作模式,也是华社团体个人共同习惯的处事方式。

“茅 草行动”20年,我非常有兴趣知道马华如何解读这段历史。执政党,包括华基政党,如果没有对“茅草行动”进行历史反省,恰恰展露其自我革新基本上还是无望 的。对于那些形象清新,刚刚 入党的青年才俊,我们是否可以抱以更大的期许?还是他们会展现党性的世故?且让我们细心观察。

持平而论,协商政治这些年确实换来某些实质的成果,也不能否认某些政党领袖孜孜不倦的协商努力。然而,这些的代价,却是我们始终摆脱不了在马来西亚上空徘徊的“茅草行动”幽灵。
令“茅 草行动”得以实行的恶法《内部安全法令》依然存在。当今首相依然捍卫《内部安全法令》存在的必要性。

保卫国家稳定安全的法律,固然有存在的必要。然而,这 非得要以未经审讯扣留、架空司法功能的形式存在吗?这又非得要以令被扣留者毫无保障,甚至实际上要被警方暴力虐待的形式存在吗?我不相信!

我更相信的是,维护这等恶法的政客,始终还是以自身地位利益为超越一切的考量,不管这外面是用了多少文明以及宗教的包装粉饰。政客心里还是想着:或许有那么一天,《内安法令》可能还是维系权力的最后王牌。

不仅恶法结构仍然存在,种族主义的气焰,这几年也不断狂烧。只要种族政治结构依然,极端分子以牺牲国内少数民族权益方式上位的戏码,就必然不断重演。

马六甲养猪业浩劫,正是印证了:只要种族政治一天不死,周期性的灾难还是会降临于国内少数民族的政经文教各领域。

“茅草行动”的另一伤害,就是对于媒体的伤害,以及对于言论尺度的紧缩。“茅草行动”后的媒体发展,或许不能说全然怪罪于“茅草行动”。收购媒体的政党黑手以及垄断媒体的商人,才是最大的历史罪人。

现实是:今天主流媒体的言论尺度,已经大为紧缩。对于不公待遇的反击,往往要面对“触碰敏感问题”的危险。但为什么强势族群一再通过国家机关掠夺他族合法利益不是敏感,质疑这种做法的言论却是“敏感“呢?

20年过去,我们是否摆脱了“茅草行动”的阴影?答案看来是否定的,尤其是那种短视的政治运作,更可能强化种族政治赖以生存的基础。唯一可以乐观的,是年轻一代民主人权意识已经提升。这或许是未来变革的唯一契机。

“茅草行动”20年,本篇文字,献给为国家社会付出沉重代价的各位先辈,也同时献给为民主人权奋斗的新一代,包括邀请我写着篇纪念文字的朋友。
From http://tonypua.blogspot.com

PJ Fund Raising Dinner

Yes, the DAP in Petaling Jaya is raising funds both of its regular operations as well as for the upcoming elections. To kick off our fund raising campaign, we will be hosting to dinners to celebrate Malaysia's 50th Merdeka Anniversary with the theme "Petaling Jaya To Lead Malaysia Forward".

Ticket for the 1st Dinner (English/Malay)




The first dinner will be held on the 1st November 2007 (Thursday) at Damansara Palace Restaurant, Kota Damansara. Halal food will be made available for Muslim guests. This dinner will have English as the primary language with the following speakers:

Lim Guan Eng, DAP Secretary-General
YB Teresa Kok, MP for Seputeh
Tony Pua, Economic Advisor to DAP Secretary-General
Lau Weng San, Political Secretary to DAP Secretary-General
Dr Cheah Wing Yin, Former President, KL-Selangor Private Medical Practitioners Association
* Other potential speakers to be confirmed.

In addition, a special Latin and Modern ballroom dance performance by the Malaysian dance champion and our representative at the Asian Games is being arranged, and will be confirmed soon for this dinner.


Ticket for the 2nd Dinner (Chinese)



The second dinner is to be held on the 20th November 2007 at the same venue, this time with Chinese as the primary language. The speakers for the second dinner will include (besides some of the above speakers):

YB Lim Kit Siang, Parliamentary Opposition Leader
Sdr Ronnie Liu, DAP Central Executive Committee Member
Sdr Ean Yong Hian Wah, DAP Selangor State Chairman
The tickets are priced at RM50 each or RM500 per table of 10. VIP tickets are available at RM1,000 per table of 10.

For those interested in purchasing tickets for the above dinners using credit cards via PayPal, click on the relevant buttons below (a new PayPal window will appear). Alternatively, please do not hesitate to contact me @ tonypua(at)yahoo.com to use other forms of payments.

本文刊登在2007年10月20日星洲日报言路版,原题为:从马大选举看青年大选投票取向,请多多指教。

国内各大专校园选举随着马大第12宿舍的重选而落幕,蓝营赢得15间国立大专学生代表理事会(学理会),绿营只在国际回教大学连续第二年在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执政学理会。

大学是社会的缩影,从校园选举所爆发的种种争议如候选人被取消资格、被恐吓、幽灵选票、匿名信谩骂等都活生生在全国大选上演。然而大学生在校园选举的投票取向是不是也即将体现在来届全国大选呢?

笔者将从马大的选情来分析,青年在下届大选的投票取向。由于笔者认为校园情况与国家大选非常接近,所以我们来假设马大校园的蓝营(亲校方阵线)所扮演的角色是国阵,而绿营(亲学生阵线)里的回教学生会角色很象回教党,新青年协会则类似现实中的行动党。

蓝营在41个席位获得32席,绿营胜7席,独立人士2席。所以蓝营再次以超过3分之2的优势执政马大学理会。仔细分析,虽然吃败仗,但绿营其实在这次选举已经有重新崛起之势。

首先,由3万名马大生投选的9席校园级议席,过去三年都是蓝营的囊中物,然而今年绿营的两位马来候选人今年竟然可以赢获两席,而且其中一席高居第二名,证明回教学生会有办法突破校方的围堵,下一届选举极可能就是江山的争夺战。

除了校园级,回教学生会今年在系院的席位也有所增加,即使是落败的系院,多数票已经被拉近。如果这群支持绿营的马来学生在来届大选维持着一样的投票取向,那巫统必须担心他们的青年票源,除了马大,回教学生会在各大专所展现的政治谋略、动员能力、教育工作事实上都比以利益挂帅的蓝营来得强,而这股力量极可能就是未来大马政治的“绿潮”。值得赞赏的是,回教学生会在选举中都是以校园民主和学生福利作为诉求,宗教的色彩没有被突出。

至于华裔选票,虽然代表绿营的新青年颗粒无收,但是多数票却是大大地拉近,一名校园级候选人只差77票就能中选,这比过去三年都输一千到两千票的情况来看,实在是一项创举。虽然蓝营的华裔代表高居校园级的第一名和第三名,但主要是靠不断传出恐吓之声的宿舍选票当选。如果只看校外寄宿生选票,那马华公会应该为大专票源感到担忧,因为蓝营华裔只能在校外获得不足30%的选票,七成倾向反对色彩浓厚的新青年。

虽然如此,许多马大华裔生还是不满新青年与回教学生会结盟,因此不排除新青年因此失去一些华裔选票,包括工程学院(新青年只输85票)。虽然新青年没有赢得任何议席,但却展现前卫的选战宣传,包括上Youtube发表宣言,制作饶舌歌曲进攻蓝营,这些新策略都可能是拉近多数票的原因。因此,下届大选,电子选战将值得朝野政党重视,它可能是影响选情的重要新战场。

总的来说,绿营长期的基层工作和策略的运用是选票大幅度增加的原因,蓝营依然靠校方的庇护,尤其是宿舍的选票护航过关。而如果以上假设都在大选上演,执政党不能轻视绿潮的扩张和华裔选票的取向,而在野党则应该想方设法保住这群可以在大选左右战局的年轻人选票。

原文刊登在2007年第7期(9月份)《火箭报》

九月的大学校园风起云涌,事因校园必须进行选举选出新一届的学生代表理事会,情况与国家每五年大选一次组政府情况类似。

1998年爆发安华事件后,国立大学受校外政治气氛影响,在校园分成蓝派与青派两大阵营。蓝派被视为亲政府(亲校方阵线),而青派被视为亲在野党(亲学生阵线)由于当时政府深怕学生的力量会动摇政权,政府开始介入校园选举,以确保青派力量能够被压制,但连续几年青派都获胜,政府坐立不安,近几年指示校方加强打压力度,设立不合理的规则来确保蓝派大获全胜,以向全民传达一个重要讯息:大学生是支持政府的,不是反政府的。

这些规则包括:

1. 电子投票(不透明,候选人无法监票,校方可以控制选票)

2. 投票箱从系院搬到宿舍(方便控制宿舍票源)

3. 竞选期只有两天(青派在缺乏资源下无法全面地向学生拉票)

4. TNC(副校长)是竞选委员会主席(立场难免不够中立)

5. 候选人的成绩必须在平均积分3.0以上(以成绩来衡量一个学生的领导能力?)

6. 不能结盟竞选(有同样理念的学生不能结合力量来向学生拉票)

7. 参选按柜金高达300令吉(学生负担加重)

除了千奇百怪的竞选规则,校方也进行许多洗脑工作,许多进入大学的新鲜人都被告知不能参与一些学生组织如理大华文学会、博大前进阵线、马大新青年协会、各大学的回教学生会等,并标签这些学生组织是受反对党控制的组织,只会破坏国家稳定,然后再灌输大学生能读大学是政府给予的机会,必须珍惜等等。

在不公平政策和强硬手段的行使之下,从2004年起,校园已经是一片蓝天,虽然大学的青派依然与庞大的校园机制作出抗衡,在形势比人弱的情况下,青派未战先输,此外,一些大学的学生组织甚至杯葛选举以表不满,然而情况依然没有改变,悲哀之极。

大学的民主与自主依然遥遥无期,在政府的插手下,我国大学根本无从教育大学生民主的真正意涵,他们又怎么会有独立和批判的思维呢?那我们又如何期待他们出来社会后能够为实现一个民主与自由的马来西亚作出贡献呢?因此,若政府真有心把我国大学打造成一流大学,那首先就应该从公平的校园选举做起,别把学生当成是政治的筹码。

原文刊登在2007年第七期(9月份)《火箭报》

近来,全球第三大华人政党马华公会频频在媒体喊话,告诉华裔选民必须在下一届大选集中选票力量,把票投给在朝的华基政党以便能够在内部争取更大的华裔政治权益。

国内经济的低迷、百物高涨、极端言论不断、治安不靖以及猪农事件都让马华感受到华裔选票的压力,再加上独立调查中心的民调显示,有60%的华裔选民会在来届大选投票给在野党更是让马华上上下下坐立不安,深怕下届大选兵败如山倒。

因此马华公会现在“挽救”流失的选票的策略是要求华社必须集中力量投票给在朝的华基政党,以争取更强大的政治权益。并辅以1969年华裔因为把票投给在野党而失去了重要的部长职位以及1999年马华大胜后帮忙华小迁校和获得政府奖学金来佐证。

首先我们应该对马华感到汗颜,一个政党要争取选票竟然不是对国家的政经文教发展提出建设性或替代性方案,反而只是泛泛地提出“要求华社团结力量投给马华”的空泛理论。

而至于马华的救命稻草,“1969及1999效应”更是一个荒谬的佐证。如果当年马华做得好的话,它会惨败吗?等到流失了选票,失去了重要部长职位,就怪华社不支持马华?但马华为什么不检讨下自己的所作所为?为什么不重新检视马华引以为荣的“国阵精神”,反而迁怒于华社呢?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的一种做法。

如果按照马华的逻辑,惨败就丢重要部长职,那大胜应该可以获得重要部长职吧?然而九五、九九和零四年大选,马华都大胜,可是为什么内阁部长职位增加了,马华还只是那四个部长职呢?
而在1999年,巫统面临大浩劫,华人票稳住了国阵的政权,然而我们真的如马华所说华社权益有被大大被提升吗?诉求事件、宏愿学校、白小事件、回教国、数理英化到最近巫统领袖的极端言论不都是在马华大胜后涌现的吗?如果马华在大胜后,华社的权益反而有倒退的迹象,那我们还能相信马华有人在朝好办事吗?

历史和事实已经证明,马华的大胜战绩改变不了巫统的单元化和腐败的政策,只有壮大在野的力量,人民才能通过健全的监督与制衡机制争取自身的权益,迈向一个以大马人优先的公平国度。

人類的良知與勇氣對抗著無情的國家機關!平反六四!






最近實習工作忙,但在今天,我無論如何都要貼上一篇文章,因為今天是六四事件18周年紀念。

此篇我寫的文章本來是篇要大馬各學生組織聯署的文告,但由于時間不足,最后只有新青年發出,而也只有東方日報登在中馬版。



中共暴行,世人勿忘;

平反六四,還政于民!

1989年的春夏之交(四月中到六月頭),充满理想的中國北京学生为了国家更美好的明天,毅然到天安门广场举行大型请愿活动,要求国家实践民主和自由,爱国的表现受到全世界的高度肯定,然而极权的中共政府由于一党独大,对学生的诉求不予理睬,还尝试以反革命罪来定罪学生,结果在六月四日凌晨出動軍隊和坦克前往天安门廣場屠杀手无寸铁又无辜的学生和市民,造成无可弥补的悲剧,成为历史一个永远不能磨灭的伤口。

18年过去了,尽管海内外的民主和人权组织不断呼吁中共政府正视历史,平反六四所铸成的大错,但中共都不给予理会,反而还尝试利用现今中国经济的蓬勃发展现象来合理化当初屠杀学生的暴行,令我们失望和伤心之余,也对中国的是否能在未来走向民主化的进程感到悲观。

我們要求中共政府平反六四,立即承认当年屠杀学生的暴行是一个大错误,并公布当年死难者的身份和人数,向他们的家属道歉并做出合理的赔偿以及讓流亡海外的學生領袖能無條件地返回中國,向全世界展现中国经济崛起后的泱泱大国风度。

此外,我们也呼吁中国政府逐步在境内实现民主化,还政于民,真正蜕变成一个在世界上备受各国尊重的大国。

我们认为,若中国政府依然固执的认为当年的学生爱国运动是一场动乱的话,那就是一种极度悲哀的表现。中国常年不被西方视为尊重人权的国家,其原因之一就是一直不肯承认六四的错误。另外,香港人民一直对中国政府若即若离,台湾人民害怕统一,很大原因也源自于当年的那场大屠杀,如果一个政府能够用坦克和子弹对待自己人民,中共政府又怎么能期待自己的同胞能够信任自己的领导呢?

因此,中共必須為當年的暴行做出反省,并立即平反六四,還政于民。
2006年,台湾的倒扁运动轰动全世界,百万人民走上街头表达对陈水扁的不满,展示了人民强大的力量。倒扁运动突显了人民自觉的真谛,展示了真正的民主意义,这场运动的主题曲-红花雨非常浪漫和感动,人民在团结时展现的力量的是震撼人心的,红花雨记载了台湾人对民主的努力,而倒扁运动最后也在一片和平声中落幕,为台湾民主史写下了辉煌的一页。

然而此次倒扁的运动有让您记起当年同样发生在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另一个首都北京在1989年的民运吗?
当年北京的民主运动远比这次的倒扁运动轰动,学生主导的运动直接挑战专制的中共,要求在中国大陆实践民主,北京百万人的民主运动几个星期内召唤了来自台北,香港,欧美华人的声援,当全世界正看中共要如何应对此场民主风暴时,中共二话不说就用坦克和机关枪横扫手无寸铁的学生青年,血洗天安门,铸成了中华人民共和国永不能磨灭的历史的伤口。。

同样是中国(中华人民共和国和中华民国),为何民国的民运能够浪漫唱起红花雨,然而共和国的学生却悲壮的唱起血染的风采呢?

专制和民主的体制毕竟是对立的,民主的体制,人民示威不会害怕被政府的军队镇压,然而活在一个自称“专制能带来发展”的政府,青年子弟们似乎不能向当权者争取什么权利,你敢争取,枪杆子就对着你干!台北凯道的汹涌红潮,当年天安们的学生们,你们羡慕吗?为什么他们的红潮是只是穿在身上,然而你们的红潮却是血流成河呢?然而流成河的血竟然也换不回什么,只换回一个“被外国人利用反华”的罪名。为什么你们的牺牲是如此不值?为什么你们不能享有民主和自由?看到倒扁的百万人民,我敬佩他们,然而我更怀念你们,更敬佩你们,你们是如此的勇敢,如此的坚强,历史会记载你们的功劳,历史会记载屠杀你们的人。。正如血染的风采歌词,“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

红花雨-2006年台湾百万人倒扁运动
倒扁2



血染的风采-1989年北京天安们民主运动
017
这篇愤慨的文章,出自我的学妹慧欣的手笔,写出了我们的心声。。

慕斯达法说:允许各大专成立“文化”学会。

翁诗杰说:成立单一语文学会=把自己逼进死胡同里。

请问慕斯达法,华文学会呢?

请问翁诗杰,这样的结论是从什么逻辑思考中得来的呢?

当我看到高教部允许文化学会的注册时,

真的替博大华文学会感到欣慰,

以为付出多日的斗争和坚持,终于获得高教部的正面回应和肯定。

因为语文,正是文化的一部分,

一个民族的文化精髓,和语文息息相关。

迫不及待想恭喜博大华文学会。

但是,原来我被耍了?

第二天,马上传来被注册的消息,

注册是注册了,但不是“博大华文学会”,

而是中华文化学会!一个和博大华文学会完全不一样的团体!!

翁诗杰说:我不在乎主席是谁,最重要的是大学拥有可以让各族参与的学会。

高教部一点头,博大校方马上注册博大中华文化学会,

是前所未有的高效率!

但是,博大华文学会呢?

请慕斯达法看清楚,请翁诗杰看清楚,

当初千辛万苦把此议题带到社会的是谁?

为争取结社自由而披荆斩棘的又是谁?

是博大华文学会啊!

等了17年,以为是苦尽甘来的时候,

以为遇上了通情达理,有进步思维的高教部终于回应,

但原来是另外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政治秀。

博华一直以来坚决诉求的是:

-注册“华文”学会

-大学生结社自由

慕斯达法、翁诗杰,你们有看清楚这份诉求吗?

没有!!!!

等到的不是17年历史的博华被注册,

而是只成立2年,而又在注册运动中翘起二郎脚,

没有丝毫贡献的中华文化学会!

高教部、博大校方竟然到最后注册中华文化学会,对华文学会却只字不提!天理何在!

他们只限文化学会的成立,依然妄顾学生组织华文学会的自由!

高教部根本不是针对博华的诉求作出回应,

声东击西,根本是狸猫换太子!

要知道,搞组织、办学会,

要的不只是架构和资源,

还有很重要很重要的理念。

不知道高教部知不知道什么是理念,

若不知道,我想我们也可以理解,但不一定能原谅。

狸猫有狸猫的想法和做法(不知道是不是理念),

但太子有太子方向和理念。

两者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何况,每每要办任何组织和活动,

大学生都要经过高教部的冗长审核,但迟迟没有明确指南的过程,

也只有“严厉”的高教部点头了,学生才能光明正大办活动。

这叫什么结社自由?

大学只有短短三、四年,还有一大堆的课业压力,

你以为谁有这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种

官僚又政治化的繁文缛节当中啊?

不要说大学生不办活动,缺乏沟通能力,

不关心政治,嚷嚷49万青年不注册选民,

看不到问题的根源吗?!

我的好政府,金箍棒牢牢地套在大学生身上,

达到你的政治目的了,

但甭想国家还能依赖一群群的软糖发展进步!

我们已是合格选民,我们不小了!

放开你那老气横秋的“家长式”魔掌,

还我们结社自由!

停止滥用法律打压大学生,

还司法独立和公正!

别再把社会人士当猴子耍,

清楚交代狸猫换太子事件!

如果政府不能照顾子民的基本人权,

我还要这个政府干什么?


最近因为我区的国会议员廖仲莱说了一句“行动党对马来西亚没有贡献”而引发的一场"辩论“风波,使到许多人撰写文章批评此次的辩论没有意义,撰写者包括我的学长福祺和学姐雪琴,这篇文章是回应他们的,首登在当今大马的读者来函http://www.malaysiakini.com/letters/65315
请各位多多指教。


福祺兄,雪琴姐

你们的文章左右开弓,先轰马青,后轰行动党,内容不外乎都是马青老套的抹黑政策,行动党没有政治抱负之类的说辞。

然而小弟觉得您只说对了一半,也就是马青那一半,至于行动党,我觉得他们做对了。

首 先事因马青总团长廖仲莱日前发表“行动党不曾有过贡献,只会分化华裔选民”的愚论,才会引发这场辩论风波。可是大家想想看廖团长剑指“行动党对国家没有贡 献”,行动党立刻要求辩论“行动党是不是对国家有没有贡献”有问题吗?当然没有问题,这可说是一个政党的本能反应吧?

马青先盖帽子,行动党当然第一时间要脱帽子。所以行动党何错只有?

如 果大家要求辩所谓更有深度的“政治宏旨”,那行动党也没有拒绝过。只是如今行动党理所当然要对廖团长的指责做出针对性的脱帽子和反驳工作,要不然难道被指 着“行动党没有贡献”时,行动党回应道:“来,你说我没有贡献,我们来辩马来西亚的媒体有没有自由?”这岂不是没有针对性的回应马青无理的指责?(当然类 似媒体自由这样的辩题肯定是个好辩题,可是行动党的要求是针对性的)

如果要辩更有深度的课题,比如说,马来西亚的恶法,马来西亚的经济状况,行动党有拒绝过吗?行动党没有尝试办过类似这样的辩论会吗?(2004年的内安法令大辩论)所以说行动党只会发文告,打笔战的说法是对火箭不公平的。

如果今天曼联教练指着阿森纳球队说,你进的球没有过龙门线,阿森纳教练当然第一时间反应:“我进的球为什么没有过龙门线?”,难不成阿森纳教练会这样第一反应吗?“足球场上应不应该采用电子评判?”不会吧,这显然不合逻辑。

因为廖团长的愚论,导致行动党和马青掀起一场看似无聊的辩论吵架,大家要清楚知道错在马青,不在行动党,行动党所做的都是本能的回应,以免在媒体的舆论上被廖团长的愚论牵着走,这可是很重要的。

当然行动党可能可以做到更好的是先针对廖团长的言论辩“行动党还是马华对国家更有贡献”接下来再要求辩国家建设的课题,这样既能拓展辩论风气,也能展现大度。

反 观是马青,在文告的来回战中,突显自己的辩才短缺。行动党要求辩“行动党对大马有没有贡献?”,马青反建议,不如辩“行动党是一个实施打压文化的政党”。 首先马青默认了行动党对大马有贡献的立场。所以觉得辩题对马青不利所以要求换辩题,不只扫了自己的总团长一把掌,更把自己的窝囊突显给群众看,令人失望。

至于目前许多人认为即使这场辩论会举办了,也是一场无关痛痒的辩论会,只因为辩题的关系。我承认辩题是有些许小格局,可是我已经说了这是一个政党正常的反应。

我们一直要求的是更高层次的辩论会,可以辩“内安法令应不应该被废除”,“伯拉上任三年有没有实践承诺”,甚至是“马来西亚有没有足够客观条件走向两线制”,这些辩题我想行动党都很想辩,只是在大马还没有一个平台而已,一昧指责行动党只为了曝光,显然不妥。

我 们一直梦寐以求的电视政治辩论,现在两个政党提出来要辩,可是没有想到却象是一场闹剧,我们当然失望,所以指责双方。然而大家还是要记得(再三提醒),是 由马青廖团长先开了一个大漏洞,行动党的人当然不会放过,直捣中门,这是政治的生存之道,尤其在关键的补选前夕,可说是一个扭转劣势的契机。

到最后,假英雄是谁呢?大家心里有数吧?我投廖团长一票。

福祺的文章(无关政治宏旨的朝野辩论秀)
雪琴的文章(假英雄,真辩论?)

其它关于这场辩论风波的分析文章:
杨凯斌(民主辩论是个好东西,不是打擂台,更不是清谈节目)

杨白杨(勇敢辩论提高士气)



谢谢当今大马的落力报导,才让我们能够顺利解决问题.
文学院发生“院方与保险公司合作强制学生宣传保险产品事件后”(详情见:http://www.merdekareview.com/news.php?n=3674),我在星期日漏夜用国语草拟了这份请愿书,并于星期二在文学院发动签名运动,之后将呈交给院长,要求他接受我们的诉求。

Petisyen Sekumpulan Mahasiswa-Mahasiswi Fakulti Sastera dan Sains Sosial kepada Dekan Fakulti Sastera dan Sains Sosial

Menuntut Pembatalan tugasan “Bengkel Pendedahan dan Penilaian Keusahawanan” dan Menyemak Semula Program “Soft Skill” yang diarahkan oleh Kementerian Pengajian Tinggi Malaysia.


LATAR BELAKANG dan SEBAB-SEBAB:

Para pelajar tahap akhir Fakulti Sastera dan Sains Sosial (FSSS) menerima arahan daripada timbalan dekan melalui satu notis bertarikh 8 Mac, 2007 yang dipaparkan di papan notis Fakulti yang mewajibkan pelajar-pelajar FSSS menghadiri satu bengkel yang bernama “Bengkel Pendedahan dan Penilaian Kemahiran Keusahawanan” pada 17 Mac, 2007 di DK F, FSSS dari pukul 8.00 pagi hingga 6.30 petang.

593 pelajar tahap akhir telah menghadiri bengkel ini pada hari 17 MAC (menurut seorang kaki-tangan bengkel hari itu), dan mendapati bengkel ini adalah bengkel yang memperkenalkan bidang Insurans oleh Syarikat Aznita Mgt (M) Sdn. Bhd kepada para pelajar.

Seterusnya, pada sesi petang, para pelajar diasingkan kepada 53 kumpulan untuk membincangkan “projek” yang akan diadakan. Setiap kumpulan diminta mencari lokasi untuk mengadakan satu ceramah yang bertujuan memperkenalkan “Am Cash” kepada pelajar-pelajar lain di kampus Universiti Malaya, dan ceramah ini akan diberikan oleh ahli-ahli Syarikat Aznita Mgt (M) Sdn. Bhd. Segala perbelanjaan untuk ceramah ini dan risalah yang dicetak akan ditanggung oleh pelajar sendiri. Akhirnya, para pelajar diminta menghantar laporan projek ini ke pejabat dekan sebelum 2 April 2007.

Setelah bengkel tersebut bersurai, kebanyakan pelajar berasa hairan mengapa satu bengkel yang bertujuan melatih “soft skill” berubah menjadi satu ceramah yang menyeru pelajar-pelajar menguntung melalui Insurans. Yang paling hairan sekali adalah pelajar-pelajar terpaksa menanggung segala perbelanjaan untuk projek-projek ini yang sebenarnya bertujuan memperkenalkan “Am Cash” tetapi bukan melatih “soft skill” pelajar Universiti.

Dengan ini, kami, sekumpulan pelajar dari FSSS, UM berasa “Bengkel Pendedahan dan Penilaian Kemahiran Keusahawanan” ini tidak mencapai matlamatnya yang ingin melatih pelajar-pelajar supaya melengkapi diri dengan “soft skill”. Tambahan pula, kami tidak mempunyai sebarang kewajipan untuk melakukan publisiti bagi sesuatu produk atau perkhidmatan sesebuah syarikat. Oleh itu, kami ingin membuat beberapa tuntutan yang rasional kepada Dekan FSSS.

TUNTUTAN KAMI:

1. Membatalkan arahan tugasan pelajar yang diarahkan oleh penceramah dari Syarikat Aznita Mgt (M) Sdn. Bhd iaitu menjalankan satu projek yang mengadakan satu ceramah untuk mempublisitikan produk atau perkhidmatan “Am Cash” kepada pelajar-pelajar lain di Universiti. Kami tidak mempunyai kewajipan untuk melakukan publisiti bagi sebarang produk atau perkhidmatan sesebuah syarikat luar kampus.

2. Menyemak Semula program “soft skill” ini yang diarahkan oleh Kementerian Pengajian Tinggi Malaysia kebelakangan ini. Kami berasa program “Soft Skill” ini dilaksanakan dalam masa yang singkat tanpa rancangan yang wajar tidak akan membawa sebarang manfaat kepada mahasiswa-mahasiswi Malaysia. Perbincangan yang mendalam antara pihak Universiti dengan Kementerian Pengajian Tinggi Malaysia harus diadakan.

3. Menilai “soft skill” pelajar-pelajar melalui partisipasi dan pembentangan semasa waktu kuliah dan tutorial, serta segala kegiatan ko-kurikulum yang diadakan dalam kampus Universiti. Kami berasa hanya menilai “soft skill” seseorang pelajar melalui penghantaran satu projek selepas satu bengkel diadakan tidak dapat menilai seorang pelajar dengan menyeluruh.

4. Pejabat Dekan Fakulti Sastera dan Sains Sosial tidak harus mewajibkan mahasiswa-mahasiswi untuk menghadiri sebarang bengkel dan ceramah pada masa yang akan datang. Kehadiran ke bengkel dan ceramah adalah kebebasan dan bukan kewajipan seseorang mahasiswa-mahasiswi.


5. Pejabat Dekan Fakulti Sastera dan Sains Soial tidak seharusnya menyatakan bahawa “sesiapa yang tidak menghadiri bengkel ini akan disekat daripada menamat pengajian pada sesi ini.” Mengikut <> yang dicetak pada tahun 2004, untuk menamat pengajian di FSSS, UM, mahasiswa-mahasiswi hanya perlu melengkapkan jam kredit yang ditentukan oleh jabatan-jabatan di Fakulti. Kehadiran ke sebarang ceramah atau bengkel bukan salah satu syarat untuk tamat pengajian di UM.

Kami yang menyokong PETISYEN ini melampirkan tandatangan kami dan menggesa pihak Dekan untuk memberi respon atau penjelasan yang sewajarnya secepat mungkin.

Sekian, Terima Kasih.

注:特别感谢聪涵、丽思、文彬的校对和增补才完成了这份我史上第一次用国语草拟的请愿书。

希望接下来能获得文学院大部分学生的支持,完成我们这次一个有意义的反抗运动。

据传马来西亚高教部指示我国各大学必须办一个“软机能”(soft skill)课程,让学生能够到社会谋取更好的工作,结果我的文学院办了一个保险业的讲座,气煞到场的学生。
我先将此篇文章刊登在CARI论坛的马大学园区了,那里争论正热。
http://chinese.cari.com.my/myforum/viewthread.php?tid=813079&extra=page%3D1
我和几位文学院的同学正在寻找最好的方案向校方表达我们的不满。大家期待好消息吧。

今天早上,我也是带着疲惫的身躯走入熟悉的文学院DKF,就是为了要赴一场“被高教部指示的软技能(soft skill)培训课程”,前两天,我就在课堂里听到老师说这个课程讲座一定要去,要不然不能毕业。当时心中立刻对这样的课程起疑心,原来大学三年啊,你修 完您的主修课程、副修课程、完成实习、完成论文,你未必能毕业的,因为你还有一些软技巧还未被验证,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讲座还未听,各位文学院的同学,讲到 这里,你们觉得这合理吗?你们觉得我们的高教部和大学荒谬吗?

满脑子狐疑,所以决定今早先来看看是什么样的情况,因为迟醒,所以我迟到了10分钟,一打开DKF的大门,哇!!全场爆满,校方的“wajib”论,“不 能毕业”论果然有效,我猜想95%的文学院三年级学生全到了,一个工作人员在报告时说有多达593位学生出席,似乎为自己所吓唬到来的学生感到自豪。

一轮介绍今天的讲座流程后,出现了一位漂亮的少妇,她一出场,就一直秀出她参与保险业后的威水史,月入多少啦,去过巴黎啦,埃及啦,意大利啦等等,然后竟然说她以前当老师觉得薪水太少,所以辞去这份工作,虽然要赔5万3也在所不惜,反正保险业赚得回。

我听到这里时,心中已经一大把火了,到底今天的讲座是教导学生软技巧呢?还是教导学生怎么投入保险业赚大钱呢?那个少妇说得头头是道,然而她却不知道,她 的言语中已经亵渎了教育这份神圣的行业,她的言语中是多么的功利,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世界上除了钱,学生毕业后也可以追求自己的理想,她也根本不知道她是在 帮学生洗脑而不是教导学生有什么“软技能”。而更悲哀的是我们是号称世界50间最好的社会科学院之一竟然会办起这种“直销”式的讲座。完全跟所谓的“软技 能”扯不上关系。

而我想到这里时,我就已经打定主意,等下10点半的早茶休息时间,我肯定离席,即使我们的文学院告诉我不参加这个讲座和做它的课业我毕不到业,但是我就是 不相信,我还是离席,并且连出席表都不填,因为我清楚知道我自己在大学的权利是什么,我大学三年能否毕业不是看我有没有出席什么讲座的,是要看我的学分有 没有修满。

何况,今天的这个讲座即使去掉“直销”式的成分,我也觉得高教部和校方不应该威胁全部学生如果不来就不能毕业,这样“家长”式的教育,我们的大学生怎么会 有 独立的思考,批判的思维,发出这样的威胁已经是钳制我们先天“软技能”发挥的潜质了,这个时候,校方还想期望通过一个“强迫性”的讲座来让大学生拥有纯熟 的“软技能”吗?政府和校方用赚钱的诱惑来让大学生麻醉,要大学生毕业之后多赚钱,少关心社会,个个变成工厂一样的罐头,根本就是摧毁了社会的人文价值, 这种动机和产生出的结果不可不谓危险。

再者,我晚上收到朋友的电话告诉我说,下午环节的"Workshop"是要学生们分组后筹划一个个讲座给那间企业的人宣传保险业,而且学生不只要自己出 力,还要出钱!听到这个消息,我很生气,校方凭什么权利要求我们做这样的工作,如果这样的精力和钱财拿来搞环保,服务社会不是更能学到辅导、关怀、沟通、 领导这种种更有意义的“软技能”吗?

所以可见这次的讲座和课业其实是高教部和校方政策朝令夕改的后果,在还没有明确的指引时,校方就胡乱执行,结果跟一个大企业合作教学生如何赚钱就以为达到教导学生“软技能”的目的,岂不知到最后受害的竟然是学生啊。

各位文学院三年级的同学,你们今天下午收到了的功课/工作指示吧?你们打算做吗?我觉得,今天这个讲座是侮辱了我们大学生的智慧,我是肯定不做的,因为我 相信不出席这个讲座/不做它的课业,我也一样毕得到业(当然除了考试失败另当别论),高教部和校方没有理由不让你毕业的,所以我建议今天出席那个"软技 能”讲座的同学,都“罢做”那份功课来向高教部和校方显示我们的不满和愤慨!

其实大家可以再想想以下的问题:
1。听一两个企业高层给的讲座就会对“软技能”有深一层的认识?
2。帮一个企业筹划一个个讲座就能学到“软技能”?
3。社会除了这些企业经营和赚钱的“软技能”,就没有其它的“软技能”吗?比如说环保运动和教育业。
4。如果有很多种不同的“软技能”的话,那为什么今天校方主办的这个讲座只牵涉到企业经营和赚钱的 “软机能”呢?背后是不是牵涉什么隐议程呢?
5。学生不出席这样的讲座就不能毕业?
6。我们的毕业衡量标准是看修满学分还是出席讲座?
7。如果是修满学分就能毕业的话,那讲座或“工作坊”是不是应该自由让学生选择出不出席?
8。校方用"wajib"和"不能毕业"来强迫学生出席一个活动,是不是典当业一个学生的自由选择权呢?校方有这样的权利吗?
9。如果真要培训学生全面的"软机能",课堂的发问与呈现不能被评估吗?参与活动的质量不能被评估吗?
10。我建议你“罢做”来显示我们的愤慨,身为一个有良心大学生的你,敢吗?

如果谁想采取进一步的措施来表达不满,可以联络我,邹宇晖,012-9534900。谢谢!

大学生是时代的眼睛,社会的良心,大家不要再对这次的事情沉默了,站起来表达您的意见和不满吧!
0201
1989年,北京学生为了民主与自由,走到天安门广场向中国政府和平请愿,希望在中国实行民主化,他们写下了历史悲壮的一页。虽然中共无情的坦克辗碎了他们的希望,然而整个事件中,他们的热情与勇气召唤了全世界人。在台灣的中國人看見了、也听見了彼岸的泪水和怒吼,因此当时台湾最顶尖的艺人,结合全体的力量写了这首震撼人心的大合唱歌曲《历史的伤口》献于当时在天安门广场坚持斗争的学生们。

这首歌写成后,不只台湾艺人演唱,台湾几十万的大学生也举行《手牵手,心连心》活动,一边唱着《历史的伤口》,一边用手拉成从基隆到高雄长达240公里人链的壮举,声援北京的同胞学生们,这一刻,没有人不被感动。

在这里我仅以这首歌献给沉默的马来西亚大学生们。

《历史的伤口》
蒙上眼睛就以为看不见,
捂上耳朵就以为听不到;
而真理在心中,创痛在胸口,
还要忍多久,还要沉默多久。
如果热泪可以洗净尘埃,
如果热血可以换来自由,
让明天能记得今天的怒吼,
让世界都看到,历史的伤口。

演唱:小虎队、王新莲、伍思凯、文章、沈光远、李宗盛、知己二重唱、邰正宵、金素梅、城市少女、姜育恒、星星月亮太阳、马毓芬、马兆骏、陈美威、陈复明、童安格、张雨生、张信哲、张洪量、张淘淘、曾庆瑜、张镐哲、黄韵玲、叶欢、郑怡、蔡幸娟、忧欢派对、罗纮武

作词:林秋尊、梁弘志、陈乐融、童安格、郑华娟、刘虞瑞

作曲:小虫、沈光远、李宗盛、李寿全、梁弘志、陈美威、陈复明、童安格、张洪量 、黄韵玲
编曲:陈志远
制作人:李宗盛、李寿全、陈复明、童安格

和声:沈光远、李宗盛、马兆骏、陈美威、陈复明
活动发起人:赵少康
联合制作:飞碟、滚石、宝丽金、可登
注:演唱者名单有遗漏,因为里面肯定有齐豫。

很久没有写文章了,但看到马大如今校方对学生组织的态度,怎样都要写篇文章发泄一下,希望能够制造舆论,让马大生看看马大学生代表理事会的嘴脸。多多指教。


马大新春联欢晚会-校方以华制华的高明手段

新年假期刚过,广大马大学子带着依依不舍的心情回到马大将会发现马大从今年开始将有另外一项大型的华族文化活动-马大新春联欢晚会,马大大多数华裔生必然对这项活动感到惊喜万分,
这项活动的主办单位是蓝派(亲校方)执政的MPMUM(马大学生代表理事会),据说也大力动员马大宿舍的CC人员。
只要仔细想想就会觉得这个新春联欢晚会背后存在太多的政治议程和动机了,它其实只是马大校方继续打压异议团体的另一个手段而已。

第一:校方收编校园华裔顺民,CC成了牺牲品
98年安华事件后,马大校园吹起反风,蓝绿两派大结盟,校方或国阵政府深怕学生的力量会颠覆当时不稳的政权,因此培植新蓝派来对抗当时以回教学生会为主的青派,希望安抚当时国阵政府的领导人,岂不知从2000年到2003年,绿营都执政马大学生代表理事会,因此校方与政府常常冠马大为“UniversitiPembangkang”(反对党大学)。为了夺回学生代表理事会的政权,校方开始大力干预校园选举,除了制定奇怪的规矩,如成绩必须过3.0,在宿舍投票等。校方也意识到华裔学生选票的重要性,因为在马大,华裔生高达35%40%, 在马来学生选票分散的情况下,华裔生选票往往决定了选举的成绩。2003年的校园选举,蓝派获得13席,青派的回教学生会获得18席,同属青派的华裔生组织新青年协会获得8席。在总数39席里,只要蓝派获得多8席,就能重新执政,因此校方当时极力拉拢新青年协会,开出的条件包括让出学生代表理事会的主席职位,但新青年不从。

从此校方开始认识到华裔选票的市场,开始大力培植大批的蓝派华裔候选人,他们不会跟你谈理念,不会反对大专法令,只会告诉你投蓝派好做事,投蓝派能办活动等空泛的言论,这是第一批被校方收编的学生,主要是为了代表校方赢得MPMUM
那要赢选举,除了有人竞选外,也要有选票基础,所以校方把苗头瞄准宿舍的华裔生。
在十几年前,CC都是以地下组织形式办活动,近几年能相继获得注册与校园的政治情况不无关系。

当然校方也是聪明的,单单强逼华裔生投给蓝派是不行的,一不小心就会引起反弹,所以软硬兼施,让CC注册或光明正大办活动,让宿舍华裔生感受到校方的开明政策,自然就会投给亲校方的候选人,在马大,第三,第七和第十二宿舍每年都有所谓的中华文化之夜。
而许多CC在这样的怀柔政策下失去了坚持,接受收编,只求办活动,不过问校园政治情况,岂不知CC其实就是校园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十多年前的CC,虽然没有注册,但至少不会在政治立场上偏向一方,然而如今的CC,接受注册后或被批准办活动后,一些CC甚至会帮助蓝派候选人背书,确保他们能中选,理由只有一个,因为能更顺利办活动,即使校园多不公平,多不民主,CC也不敢做出反对,实属可惜,其实如果CC能利用它的动员力量来投入争取校园民主与平等的行列,那将会达致事半功倍的成效。

第二:校方先制新青年,后制华文学会
马大校园里两个较有分量的华基组织,马大华文学会和新青年协会,其实都是校方极力想打压和收编的组织。前几年,新青年是校园的第一华裔政治组织,校方深感威胁,所以给予CC注册和办活动,再利用CC的力量为新生洗脑把新青年妖魔化,说成是非法组织,并配合其他打压政策,导致新青年协会近几年收取新生如履薄冰,协会面对后继无人的窘境,从去年校园选举只能匆匆派出3个候选人可见一般。如今在校方眼中,新青年已经构不成任何威胁了,因为不用校方强逼,学生自己都会对新青年敬而远之,校方收编CC抗衡新青年的政策已经奏效。

找 到对付新青年的政策,本来校方已经可以高枕无忧,但突然间,已经很少活跃于校园政治和社会运动的马大华文学会复苏了,频频出声声援和谴责校园的不民主状 况,更跨出校园联合其他大学组织要求废除大专法令,向高教部部长示威等“前进”行为,触动了校方的神经线。如今校方觉得华文学会开始“造反”了,就如法炮 制对付新青年的做法一样对付华文学会。去年9月的校园选举,马大华文学会惨遭匿名信攻击,几个学会领袖还被圈人头说成是典当华文学会的罪魁祸首就是围攻的第一炮,接着署理副校长更连续两次在公开场合批评马大华文学会为种族主义组织,挑战华文学会开放给各族参与,校方对华文学会的不满程度可见一斑。
但 校方其实也意识到要打压华文学会比起新青年相对难,因为华文学会历史悠久,而且有华社作为后盾,再加上新生们在中学已经接触华文学会这类型的组织,所以没 有多大的抗拒感。因此校方也忌讳拒绝批准华文学会申办的活动,最多在钱财上不会给华文学会太多的预算,而校方另外采取更高明的策略来对付华文学会。

其实此次象征全民欢庆的新春联欢晚会完全不“预”华文学会参与,目的已经很明显,就是要架空华文学会在马大的地位(马大华文学会是校园最大的组织之一),扶植听话的华裔生代表,向全马大生表明不止是马大华文学会可以办华文的大型活动,其实MPMUM也可以,大家想想看如果MPMUM能办那么大型的新春联欢晚会和灯笼节了,那全国大专辩论会,全国中学华文学会交流营有朝一日他们也能接过手来办,反正他们比华文学会更容易得到校方的资助。有朝一日,学生们也分不清华文学会是什么了,因为反正MPMUMCC也能办到,逐步蚕食马大华文学会的功能与定位,可悲之极。

第三:利用多元种族筹委会,粉饰太平

此次马大第一届新春联欢晚会 其实也有异族的筹委在里边,目的就是要告诉大家,亲校方阵线的组织都不是单一族群,不是种族主义的,可以三大种族一起办活动。这样的做法配合之前署理副校 长的言论,明眼人都看的出,是针对马大华文学会,你的是单一种族,我的是多元种族,所以我办的活动比较能促进团结,你办的活动只是给华裔参加,不能促进国 民团结,这样的帽子又盖在华文学会头上了。 另一个原因就是向广大社会交待其实大学里种族两级化问题不严重,但政策一天不公平,种族团结的口号一天都不能实现。即使是三大种族一起办活动,但如果存在 如此多议程和动机,只会让大学间的种族关系越变越恶劣。这种粉饰太平的做法,的确不能令人苟同。

校方这种以华制华的方法固然恐怖,但其实马大华裔生也要负上一定的责任,为什么那么多人选择沉默?如果全部学生都勇敢站出来表达自己的心声,反对一切手段和不公平政策,校方会那么容易收编我们吗?

沉默就是共犯,如今校方的枪口对准马大华文学会了,马大华文学会会不会走向新青年的不归路呢?这要看今年表现良好的华文学会领袖们和接班人有什么睿智和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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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尔开希,六四事件另外一个风云人物,他之所以会获得媒体的高度重视是因为他的激进作风,如果有看过《天安门》这部影片的人,一定对他在炮轰李鹏的片段深深吸引:"纠缠的不是我们这些学生代表,我认为我没有必要重复我所讲过的话,但是好像有些领导还没有明白,那么我愿意重复一遍,现在解决问题的关键,并不是说服我们在座的这些人,问题在于怎么让他们离开,他们离开的条件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只有这一种可能性,这是客观事实,如果广场上有一个人不离开,还在绝食得话,我们就很难保证剩下的几千人不离开!"
吾尔开希是维吾尔族人,不是汉族,所以侯德健在《民主歌声献中华》时就说他做的龙的传人这首歌其实并不对,因为有些中国人不是黑眼睛,黑头发的,可是他们依然爱国,突显了吾尔开希在运动中的地位。
吾尔开希还有令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跟香港巨星梅艳芳的情谊,有人还传是梅艳芳把他从中国救出来的,而且还发展成姐弟恋,梅艳芳逝世时,吾尔开希还到香港凭吊。
对我来说,吾尔开希在89民运的作风其实突显了当时青年的愤慨与激情,也许有些人不喜欢他激进和冲动的性格,然而我确非常欣赏,因为毕竟在与强权对抗时,我们更需要的是象吾尔开希的勇气。

【89年學歷】 北京師範大學教育系一年級本科生
【近況】 台灣電台節目主持人
【通緝令】1989年6月12日中國公安部轉發北京市公安局對其全國通緝如下:
(2)吾爾開希(原名:吳爾凱西),男,一九六八年二月十七日生,維吾爾族,新疆維吾爾自治區伊寧縣人,北京師範大學教育系八八級學生。身高一百七十四公分,留中分頭,頭髮稍黃,長臉型,大眼睛,厚嘴唇,皮膚較白,說話聲音較粗,講漢話,經常穿綠色軍褲。
【簡介】吾爾開希介入學運較早,初期挺身而出,相當勇敢,但之後凌架於學運組織之上的冒然舉動時有發生。據他和其他當事人的回憶,開希是在四月二十一日在北師大貼出大字報,自封“師大自治會主席”及“北京高校學生臨時自治聯合會主席”,而這些“組織”當時實際上只有他一個人。二十三日晚臨時高聯籌備成立時,周勇軍當選臨時主席﹔四二七大遊行前因周迫於當局壓力擅自宣佈取消遊行,二十八日改選吾爾開希任主席。開希開始受到外界關注,是在四月二十九日與王丹私自在香格裡拉大酒店召開“個人記者會”,會後他們稱被中共便衣跟蹤,躲藏起來,不參加高聯會議而要求組織保護,故請求高聯將二人列為“掛名常委”,師大和北大則另有正式常委。雖然不參加會議,二人還是以學運領袖的姿態常常會見記者,對外宣佈組織決議,這不僅違背當時的組織紀律,也對學運組織的工作現成諸多困擾,如之後不顧高聯反對絕食的決議而擅自發動的“個人絕食”。學運組織對此經驗不足,無法扼制二人,尤其是不願對外形成分裂的影響,故一再遷就,直到絕食後,高聯才將二人去職。五月十五日與二十二日凌晨兩次不經廣場組織程序而貿然以“個人名義”喊撤,皆造成了廣場上的混亂。五月二十三日師大改選也將其選下,但大會閉幕前開希趕到重新選舉而保留了職務。五月十八日被李鵬臨時召集,見面前由中共安排要二人主要發言。五二七首都各界聯席會議上自稱「最有知名度,也最有個人魅力」急切要做運動最高的「人民發言人」,未被與會的廣場指揮部接受。六月三日晚聽到開槍之後,在廣場廣播站要求民眾誓死反抗,隨即以暈倒的方式被救護車送走。六四後不久抵達香港,在電視上稱“廣場死亡數以千計,北京,我想數以萬計,我這是比較保守的估計”,多年後承認是夸大其詞。到香港後不久,繼續以 “北高聯主席”的名義對外發言,隨後流亡法國,任當時成立的“民陣”副主席。之後其風格受到越來越多的批評,逐漸退出海外民運,娶台灣富商女兒後定居台灣。吾爾開希多次以各種公開姿態“闖關”,並宣稱近期某年或某月內一定闖回大陸,結果皆無下文。 (64檔案-2004)
【維琪百科】維琪百科上對吾爾開希有如下介紹:
吾爾開希,原名吳爾凱西(Urkesh Davlet,1968年-),維吾爾族人,是1989年天安門民主運動的原學運領袖。他原來是一位就讀於北京師範大學的高幹子弟。在八九學運早期,他被學生推舉成為領袖,與當時中國總理李鵬會面。在電視上他身穿醫院的病號服和李鵬針鋒相對的場面使旁人為之側目。後來在李鵬宣佈全國戒嚴之後,宣佈進行絕食抗議。他是學運領袖中相對比較溫和的人。
1989年6月4日中共武力清場以後,吾爾開希位列被通緝學運領袖的第二位。根據香港藝人梅豔芳死後各人所透露,吾爾開希就如同電影及電視節目中描述,透過香港演藝人和中港貨櫃車司機設立的秘密通道逃離中國大陸到達香港,並流亡至法國。相較於其他六四運動人士,他快速的離開中國,被部分人謔稱“吾爾開溜”,對他的評價也產生兩極反應。
離開中國,他往美國哈佛大學繼續進修。之後由於海外民運人士內鬥,吾爾開希決定離開美國前往臺灣,並在台中定居。他在臺灣成為了電臺主播和政治評論家,並結婚生子。據稱,臺灣2004臺灣立法委員選舉時,吾爾開希有意爭取臺灣泛藍的候選人,但最後並未成功。他也曾批評陳水扁總統宛如共產黨而引發政治話題。
2003年梅豔芳去世後,吾爾開希曾到香港參加她的葬禮。吾爾開希是繼柴玲之後第二個到香港的天安門事件學生領袖,他在機場發表了一個公開聲明,表示希望中國新領導層能夠讓當年的學運領袖回國。
【常見誤解】媒體一般將八九年五月尤其是絕食後的吾爾開希繼續稱為“北高聯主席”,尤其是五一八與李鵬“對話”及其 五二二喊撤遭罷免時,依然以為他仍然代表北高聯和學運。這些誤解不久在當時的媒體上廣為流傳,在六四後的絕大多數歷史文獻和專題回顧中,也訛傳訛且保持至今。這種誤解容易將其個人行為誤以為學運的組織行為,結果對八九民運史實及評判有很大的誤導。 (64memo.com - 1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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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尔开希在89民运期是激进的学生领袖,图为他准备在一个挂有国父孙中山图像的人潮前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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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尔开希近照,图为他前往香港凭吊梅艳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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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64事件最具争议性的人物,有人说她要别人流血,自己逃生,有人说她在当晚大屠杀前就离开了广场,也有人捍卫她的奉献精神与正义感。
在我看来,柴玲其实很可怜,她是在广场最乱的时候接下广场总指挥的棒子,一个女生有如此的勇气,在当时专制的中国来抗衡极权政府,竟然没有什么人提及,反而着重攻击她,何况那个让别人流血,自己逃生的录影带是经过《天安门》这部影片剪辑而成,根据她的前夫,封从德所言,柴玲的本意是讲自己想到南方发动民主运动,并不是逃生。电影剪辑成几个片段,然后放在一起,前后有相差一段的时间,所以内容不完全准确。
至于柴玲有没有在最后时刻逃离广场,有图为证是没有,她跟学生在人民英雄纪念碑坚持到最后一刻,撤离时也是站在前线,指责柴玲的人很多都是想为中共政府寻找合理的镇压理由,真可悲。
柴玲,1989年无私的奉献于这场学运,可是却被后人一直指责,我觉得这是六四的悲哀。。
【89年學歷】北京師範大學心理系二年級研究生  
【近況】美國波士頓某網路電腦公司總裁  
【通緝令】1989年6月12日中國公安部轉發北京市公安局對其全國通緝如下:  (4)柴玲,女,一九六六年四月十五日生,漢族,山東省日照市人,北京師範大學心理系八六級研究生,身高一百五十六公分,圓臉,單眼皮,高顴骨,短髮,皮膚較白。  其中年級被夸大,應為八七級研究生。  
【簡介】柴玲1987年從北京大學心理系畢業後,即入北京師範大學兒童心理研究所作碩士研究生。八九學運初期,隨封從德參與北大籌委會工作並任秘書長,後與王丹等人一道發起絕食,提出绝食的两点诉求:不是動亂,必須平反;立即對話,不許拖延。柴玲參與起草和在廣播站唸的《絕食書》錄音在當時有極大影響,故在絕食後相繼擔任絕食團指揮部和保衛天安門廣場指揮部的總指揮。五月二十八日因不滿一些試圖操縱運動的知識精英和學運精英,準備辭職南下發動各省支持戒嚴中的北京民主運動,行前留一遺言性質的錄像講話,後被挽留未能成行。六四凌晨,柴玲帶領指揮部和廣場數千學生撤離天安門回到校園。  六四後,柴玲與封從德在國內躲藏了十個月,六月八日,柴玲在國內作一控訴北京屠殺的四十分鐘的錄音帶,兩天後傳到香港並在世界各地的電視中播出,影響極大。九○年四月二人取道香港流亡法國,之後柴玲到美國求學,九三年獲普林斯頓大學公共關係碩士學位,隨後在波士頓Bain & Company任職,九六年入讀哈佛大學商學院,九八年取得MBA學位,同年創辦開發高等教育網路管理軟件的電腦公司,任總裁至今。柴玲曾在八九年和九○年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 (64memo.com / 89)  
【常見誤解】九五年紀錄片《天安門》發行以後,柴玲的聲譽受到非常嚴重的傷害,各種流言四起,其中主要的誤解有四:  一﹑柴玲“希望別人流血,而自己逃生”。這是《天安門》影片最容易給人的一個誤導印象,最早報道該片的香港《聯合報》記者薛曉光就是用這樣的標題作的報道,在九五年引起極大的爭議。實際上,這一誤導源于該片剪輯的兩段柴玲講話,即八九年五月二十八日柴玲分別與拍攝錄像的一個美國留學生及一個香港女記者的問答,這兩段話相隔四十分鐘,提問人和語境皆不同,但影片沒有任何說明,故非常容易引起誤解。前一句是說廣場撤不下來的情況下,只能是流血的結果,而“期待”中的流血才能喚起民眾。後一句是回答香港女記者的提問,問她自己是否會留在廣場,柴玲說不會,她要離開廣場,但影片也完全沒有提到柴玲準備去南方的行動。柴玲製作錄像時以為南下必九死一生,故錄像第一句就是“這是最後的話了”,其中的用詞卻是不夠謹慎,一些情況也與事實有出入,但象影片這樣將兩個對話拼接在一起,便構成了嚴重的道德指控。這種大段剪輯而不說明語境背景的做法,並非嚴肅的歷史紀錄片的職業規範。  二﹑“柴玲六四前已經逃離北京”,這樣的指控也很常見,但完全不是事實,柴玲一直堅持到六四凌晨,與廣場數千學生一道撤離。  三﹑“柴玲六四槍一響就逃到了美國”,也是也很常見的臆斷,她在國內躲藏了十個月才出來的,中共天羅地網也沒有抓到她。  四﹑“柴玲已經回國”,這是近年常見的流言,如2004年“六四”十五週年前夕被一些媒體傳得神乎其神,而其實當時柴玲就在波士頓。 (六四檔案 - 89)  
【備註】柴玲的電腦公司名字用中文“尖子班”的諧音(jenzabar.com),雖近年電腦行業不景氣,該公司在2002年的進賬還是達到五千萬美元,2004年新僱用一百六十名職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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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这张照片,柴玲的眼神透露着无奈与抑郁,她在六四后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被万夫所指。这张照片摄于1989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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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玲近照,发福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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